沢田纲吉:“噗咳咳咳咳……”

reborn:“……你的幽默还是一如既往。”

清彦一边抽着烟,一边看着茫然的沢田纲吉。

沢田纲吉:“……你是说,未来我们不是朋友了吗?我,背叛了你?”

他努力用自己的方式理解着清彦的话,这种想象让他非常难受。

清彦咬着烟说:“还真是可怜巴巴的表情啊,来,”他张开双臂,“听过那句话吗?能哭的地方,只有厕所和爸爸怀里。3所以现在来爸爸怀里吧。”

沢田纲吉只感觉自己的眼泪瞬间干了:“……你这句话前面后面都槽点满满啊喂,自称爸爸也就罢了,为啥还冒出个厕所啊。”

“因为你未来有把我当肉便器什么的吧,所以可以这么理解。”清彦说。

沢田纲吉惊骇莫名:“我什么都没听到,reborn你听到什么了吗?”

reborn想了想,认真回答:“我也什么都没听到。”

现在让阿纲接触这些还是太早了。

沢田纲吉:“那你,五分钟就结束了,你……”

“是啊,继续回去迎接我的命运。”清彦说。

“但你看起来似乎并不恨阿纲。”reborn说。

“没有办法。彭格列十代目,最擅长给出他人无法拒绝的提议。”清彦说,“最可怕的囚禁,是身体和心灵的双重囚禁,如何让他人心甘情愿奉上自己的感情和身体,不正是沢田纲吉最擅长的事么?”

reborn若有所思:“原来如此。”

五分钟时间很快到了,正常时间的清彦回归。

沢田纲吉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他支支吾吾了半天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