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理论上他们婚礼的夜晚……
完全被看透了。
仁王想。
那个可恶的男人是知道就算用那样的方式说那样的话,他也不会生气不会误会,才肆无忌惮的。
说什么“表现的太隐晦就当做没看到,表现的明显一点又怕跑掉”。分明是他对幸村有的容忍度本身就和对其他人的容忍度不一样,而这个事实被幸村发现又利用了而已。
就算是拍摄节目的氛围会人为的布置的暧昧,可周围围着那么多人,怎么还能进入情景呢?
不不不,幸村原本就是一个“目中无人”的性格啊。
仁王腹诽着。
他把擦头发的毛巾叠起来放到一边,又去抽屉里找电吹风。
吹得差不多的时候幸村从浴室里走出来,也换了居家服。虽然是一起在超市买的,但当初并没有特意挑选成对或者相同的款式——买了情侣款谁穿女款呢?为了这种问题吵一架实在是很没意思。
仁王有些心不在焉。
他看了一眼幸村,被热水蒸的微红的男人的脸实在是非常秀色可餐。
仁王不太想承认自己的心猿意马。
他也没关电吹风,对着幸村招了招手。
幸村从善如流在床沿坐下了,仁王调整了一下角度,又绕开电吹风的电线,吹头发的手法还颇为专业。
这样的画面在摄像机里应该是非常温馨的吧?
它是不会知道我们俩心怀鬼胎的。
仁王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用手撩开幸村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