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回去受罚,的确不至于丢了命。或许等到父亲和艾瑞之间的矛盾有个结果,你能找到机会再光明正大地回到我身边,但是要等多久呢?又会不会有其他变数呢?一年,两年?甚至三五年?”
在江鹤苓说到要等多久的时候,闻弈已经抬起头看向江鹤苓,树荫飞快后退,路灯灯光再次投射进来,将他的面容照亮,昏暗的光线里,江鹤苓脸色平静,可闻弈看到了他平静下的汹涌。
他说:“太久了,我不想等。”
太久了,他不想和闻弈分开那么久。
所以他用卑鄙的手段让闻弈不得不回到他身边。
从第一次见面,或者说从江鹤苓出生开始,他就一直是内敛的,不动声色的,他的算计,他的报复,他的思想,他的情感,从来都是藏在他淡漠的表皮之下。
一句太久了,他不想等,已经是他最直白的表达。
是他对闻弈的不舍,是他对闻弈的思念,是他对闻弈从未宣之于口的爱恋。
江鹤苓望着他,平静地给出最后的宣判。
“你可以生气,但不能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