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或许她这个做母亲的才恰恰是明欢的拖累。
但是小儿子年纪轻轻,小的时候没过过什么好日子,长大之后没有再遭受到什么大的挫折,却不如姐姐厉害。
如今被姐姐压着,明宴是怎么也出不了头的。
明欢工作忙碌,回来陪伴母亲的时间并不多,日日住在跟前的明宴抱怨得多了,明夫人心底难免生出些偏向来。
她也开始跟着明宴发愁——
自己在的时候,女儿就算看在母亲的面子上也要对弟弟厚待几分。
但是如果自己不在了呢?
明欢可是能够眼睛眨也不眨就把自己亲爹送进监狱的狠人,又能指望她对所谓血缘有多少顾虑与留恋呢?
她现在嘴上说得好听,不论弟弟做什么她都无条件支持,然而仅仅只是进入自家的公司这样小的愿望,她都不愿意满足,谁又能确定她真的会永远支持包容弟弟做别的事?
再进一步想,谁又说得准现在的明欢又是不是在演戏?跟在父亲身边的时候,她到底有多会骗人,明家的人都是深有体会的。
怀疑的裂缝一旦出现,就再也不可能愈合。
明夫人渐渐跟儿子站在了同一条战线上,试图向女儿索取一些能够让明宴立足傍身的东西。
光有钱远远不够——钱总有花完的一天,明宴更想要权和公司的股份。
他们似乎并未意识到,这样贪得无厌的态度越发的向他们曾经最讨厌的人靠拢。
当然也有可能意识到了,但终归自己的利益才是最要紧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