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区门口到学校直线距离不足五百米,怎么想也不会出事,保姆也就没在意。
谁知道这么一会儿没看着,覃大小姐那里又闹出了幺蛾子。
“她下午出门的时候肯定没事儿!跟前两天一样!”保姆再三保证,“我哪敢叫病人出去乱晃,她说要回学校有事,我也不能拦着啊。”
旁边的医生跟覃父覃母说起覃向曦的病情,说暂时查不出病因,但像是情绪和压力问题引起的。
覃父覃母又转头去逼问保姆。
保姆又气又急,心说早知道这家这么麻烦,她就不接这单了,然而覃父满面冷意,她心底有些发憷,还是仔仔细细回想了一番,倒也真叫她想起一些端倪来。
“昨天、昨天中午吃过饭的时候,覃小姐不知道给什么人打电话,打完电话就好像一直挺低落的,看着还有点恍惚。”
保姆说着又想起别的:“对了!她下午睡午觉,我老是听见她叫爸爸妈妈,像是做噩梦了似的,还有,还叫了什么雪,什么秋的……”
覃父覃母脸色都不太好看了。
怎么又是江雪鹤?
他们本能地以为女儿还在因为告白失败的事而伤心。
但这一回江雪鹤全程都没出场,他们自然也不好再去找她的麻烦。
两人在病房外面商量了半天,除了越发地恨上了江雪鹤,也没能想出什么好办法来,只能长吁短叹地叹息。
直到覃向曦在病房里醒过来,覃父覃母站在床边嘘寒问暖,却愣是不敢提一句之前的事。
反倒是覃向曦望着窗外的枝杈,出神了许久,才幽幽地说道:“我想见江雪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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