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就是姐妹俩的卧室,雁归秋的房间是上楼左手边朝阳的那一间,斜对面是小书房,再往里是杂物间。

雁归秋很少回来,所以这边几个房间的窗帘常年拉着,但打开房门进去,却能发现里面并没有什么灰尘。

房间里干净整洁,虽然有些空旷,却也没有想象中那样冷清。

江雪鹤望着墙上贴的奖状,全都是小学里的,主人也并没有多爱惜,随手贴在墙上,已经有些泛黄。

另一面墙上则新一些,也精致一些,错落地挂了一排相框。

书桌旁边的书柜之中也摆着两个相框,还有一个旧的摄像机。

江雪鹤想起来雁归秋说她喜欢摄影,但这段时间她们待在一起的时候却没怎么听她提过。

雁归秋刚试完卫生间里的水温出来,叫江雪鹤去洗澡。

“里面的毛巾都是新拆封的,没有用过。”雁归秋说道,“柜子里也有新浴衣,不过一会儿要吃饭……行李箱在中间的小客厅里,一会儿我给你拿过来。”

江雪鹤收回了视线,看了眼雁归秋绑着绷带的手臂,问:“要跟我一起洗吗?”

雁归秋呆了一下:“……啊?”

没一会儿又慢慢红了脸。

江雪鹤也呆了一下,反应过来这会儿好像不太合适,也偏偏目光,有些尴尬地说:“你的伤口应该不能沾水吧。”

没等雁归秋纠结完,江雪鹤又急忙说道:“算了,一会儿我帮你洗个头吧,然后你再自己稍微冲一冲就好了。”

这样就暂时不必有坦诚相见的尴尬了。

雁归秋也只得点头说好,拉开桌前的凳子坐下来才慢慢回过神来。

以她们现在的身份……

倒也不是不行,但似乎很容易就会演变成别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