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见星问:“你呢?有没有想过定下来?”
林紫洒脱而不屑道:“本小姐来去如风,还没玩够,才不要和某个男人绑死在一块呢!”
“希望有一天,你会遇到让你心甘情愿走入婚姻的人。”
林紫哈哈大笑,调侃道:“承你吉言咯,谈太太。”
谈太太一想到谈先生会怎样惩罚她,立刻缩成一团,在被窝里瑟瑟发抖,不管具体的过程,腿软套餐是逃不掉的了。
林紫明天要早起赶去塞尔维亚的航班,纪见星跟她道了晚安,掩口打个呵欠,手机丢到床头桌,阖眼入睡。
做了个大野狼追小绵羊,叼回窝里吃干抹净的梦,纪见星费了好大力气醒来,忘了拉窗帘,室内溢满阳光,她卷着被子,自暴自弃地滚来滚去。
纪见星在家躲了整个白天,天色黑透回到蒹葭巷,屋里没开灯,谈先生应该还在a市,她轻松地哼着小曲儿走过小院,换鞋,推门进屋。
她刚跨进门,客厅的灯“啪”地亮了,接着,男人低沉的声音响起:“回来了。”
计……了!
纪见星条件反射转身就要跑,被他拉住,困在他胸膛和门板之间,他紧扣着她的腰,濡湿热气找到她的唇,停在暧昧的距离,要亲不亲:“跑什么?”
麻蛋,你都要兽化了,我能不跑吗?!
“鉴于谈太太,”男人轻咬住她下唇,“对我某方面的实力存在非常大的误解,所以,我认为,有必要用实际行动跟你证明。”
“不、不用了!”纪见星的手被抓着按到他腰后,用力揪住他衬衫,拼命解释,“没有误解,真的!是误会!”
谈行彧的吻来到她唇心,极尽耐心地碾磨:“不知谈太太为什么会产生这种严重失实的误会?”
纪见星呼吸间全是他侵略性的气息,她三言两语简单地解释了一遍,软声控诉道:“如果不是你断章取义剪了五秒钟的视频,我也不会误会!”
既然是他的错误,凭什么要她来承担后果?!
谈行彧默不作声地亲了好几分钟,松开吮得红艳艳的唇珠:“这么说来,确实是我的错。”
是吧是吧,纪见星心暗喜,或许可以免除惩罚了呢。
下一秒。
她听到他轻笑出声:“谈太太打算怎么惩罚我?”
总之,绕来绕去,无论谁惩罚谁,万变不离其宗就是了。
今晚的惩罚从沙发开始,到楼梯,再到浴室,房间的落地窗边,最后是床上……
纪见星累到极点,连半根手指都抬不起来了,眼睛一闭就失去意识。
谈行彧凭借实力摘掉“柳下惠”的虚帽,倦意袭来,他将她搂进怀,掖好被角,餍足地睡去。
秋雨缠缠绵绵地下了整夜,寒意四处流窜,路灯光在冷风轻颤,守护着整座城市的安眠。
虽说没有三天三夜下不了床那么夸张,但也好不到哪里去,某人迫切正名,解除“误会”,完全没了之前的温柔,特别狂野放纵,无论怎么求饶,都不肯放过她。
嗓子沙哑,哭的,记不清被他逼着喊了多少次“行彧哥哥”。
纪见星感觉自己废掉了,只在午爬起来潦草喝了碗皮蛋瘦肉粥,继续倒回床上,睡了个昏天暗地。
她是饿醒的,按亮手机一看,七点半了,揉着酸疼的太阳穴,拢好睡得皱巴巴、乱糟糟的睡衣,披散着长发,下楼吃晚饭。
晚餐是谈行彧做的,三菜一汤,味道卖相平平无,纪见星饥肠辘辘,吃出了山珍海味的满足感,体力一点点地回归,她面色红润,双眸渐渐恢复了光彩。
昨晚弄得一塌糊涂的沙发清理过了,纪见星凑上去闻了闻,不太确定,是不是有那种怪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