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乱说话。”

康予灿咯咯笑着，可赵晚言却紧蹙着眉头。如果康予灿真的因为自己出了什么事，赵晚言是不会原谅自己的。

那次之后，康予灿也乖乖听话，养好了身子才去找赵晚言。赵晚言也是自那次之后，只要是康予灿约的，她大多数都会答应。

安朝说得没错，自己的确对康予灿有想法了，在生活的细节上，康予灿几乎做到了满分。

她会记得自己的生理周期，会在给自己带饭的时候带上暖暖包和红糖姜茶。她会记得自己的怕冷，会记得自己不喜欢吃什么，也会记得自己喜欢什么电影，喜欢什么明星。

她知道自己喜欢哥哥张国荣，她会在哥哥的生祭和死祭发文纪念他，也会补完他的歌和电影，然后跟自己分享。

康予灿带给她的惊喜和温暖实在是太多了，赵晚言知道或许自己也走不出这个漩涡了。

康予灿一直是主动的那个人，那么告白，应该换自己主动才对。

所以这个吻，来得突然，却也是蓄谋已久。

唇角的湿润和未散的触感告诉康予灿，刚才的一切都不是梦，赵晚言的确是吻了自己！

“那就这样吧。”

赵晚言刚洗完澡，脸色红润，美眸潋滟着水光，就连红唇也燃着艳红性感的色泽。

康予灿的唇依旧在哆嗦，她听着赵晚言的话，脑子却在嗡嗡嗡，完全不能思考，也不明白赵晚言的意思。

这是什么意思？

“我，你，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