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一口后，康暮黎便把盒子合了起来，放到了一旁。把二秘拿过来的文件打开，目光冷淡地看着文件上的每一个字，似乎不想漏掉什么信息。

郑洁这几天都很忙，但是她记性一向很好，等到闲下来的时候，终于找到时间问安朝那天的事情了。

“啥？马晓撞了你还踩到资料上了？难怪我看到有鞋印。”

郑洁当初看着马晓就觉得这个人心机重，现在看起来她跟安朝似乎还有些过节。销售部一直都很忙，但是并不妨碍他们打听八卦，作为公司的核心部门，销售部是很多八卦的中转站。

“她说不是故意的，你敢信？”

安朝翻了个白眼，要不是马晓，她又怎么会暴露她的毒舌本性，还被康暮黎听见了，破坏了自己的形象。

虽说自己也没有形象可言了，但是这点脸她还是要的。

“不敢信不敢信。”

第一次见安朝这么生气，即便事情过了几天，可安朝的气还没消下来，新仇旧怨她都还记着呢。

“来来来，说给姐姐听听，你俩有啥过节？”

现在两人不在同一个单位工作，但是马晓跟安朝这么过不去，那肯定是有过节，玲姐表示她的一双钛合金狗眼已经看透了一切。

安朝不太想说，在公司议论其他人的不好，始终是不好的。

“就是之前在学校的论坛上有些过节，也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