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刚感觉到了,”栀庚突然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
“感觉了什么?”阿瑞斯下意识回应。然很快他反应过来自己竟然就这么随从的被对方带着节奏,顿时有些懊恼,但话已出口,更不好收回,只好一脸臭臭的瞪着栀庚。
栀庚被阿瑞斯这番作为逗笑了,“感觉到你刚刚……”他故意停了一下,眼神状似无意的往阿瑞斯下半身瞟去,一字一顿的说道:“似乎起反应了。”
最后六个字栀庚说得极缓极轻,然正是这轻飘飘的语气,加上‘似乎’这两个假设般的形容前缀,才更让阿瑞斯恼怒,尽管他知道方才自己的下半身其实并没有违背他的意识。然无可反驳的是他确实在那相贴的体温中,受到了一丝蛊惑。
“觉得恶心吗?”对上阿瑞斯布满阴霾的脸,栀庚问。
问完之后也不等对方回答,又用轻飘飘的语气说道:“我就喜欢你被我恶心到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那副被勾引到起反应的模样有趣极了,像一个无处发泄的小可怜,委屈又窘迫。”
“阿芙洛狄忒,你对可怜的定义浅显又无知。”阿瑞斯的眼中有隐约的火气。
似乎一对上阿芙洛狄忒,阿瑞斯的怒火就总会被轻易挑起,像一发不可收拾的奔涌岩浆,浩浩荡荡的猛烈延伸,肆意流淌,这让阿瑞斯有种本能的烦躁感,“我收回那句话,你与洛维斯河的那些美女蛇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来打一场吧,”阿瑞斯深呼了一口气,他受够了这互相嘲讽的言语,这种软弱无力的争辩实在是毫无意义。他一向喜欢用杀戮来抉择勇士的铁血和战无不克的傲骨,喜欢滂沱大气的肃杀和兵器相撞摩擦带来的铮铮血性。
阿瑞斯拿起武器指向栀庚,声音冷漠:“来打一场,不管是人还是神,理应为他的大言不惭付出代价。”
栀庚看了眼指着自己的武器:“我喜欢更温柔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