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栀庚醒来的时候,黑夜已经将白昼覆盖,皎洁的月光洒在大地上,显示出一片祥和。葵音兴冲冲的跳到栀庚肩上,老实汇报着打探到的情况:“赫淮斯托斯果然送的是一把椅子,赫拉并没有坐上一试,波塞冬和安菲特里忒在你走之后没多久也回了海域……”
“风平浪静,没有任何事情发生。”葵音最后总结着。
栀庚挑了挑眉,对此不置可否,只是说道:“或许再过一段时间,我们就会住在奥林匹斯山。”
等赫淮斯托斯用那个高超的冶炼技术将奥林匹斯山改造
得更加完美之时,众神之王宙斯必将对为数不多的几个不在奥林匹斯山生活的神袛发出邀请。而那个时候,为了方便攻略,他完全没有理由拒绝。
“不过在去奥林匹斯山居住之前,还需要去看看那个被刻下罪恶之印的小可怜。”
“阿多尼斯?”葵音很快反应了过来。算算时间,距离栀庚在塞浦路斯城那晚已过了十多年,当初那个被栀庚在胸口处刻下玫瑰的婴儿定然已经长大,成为了人类最英俊迷人的青年阿多尼斯。
“现在就去吗?”尽管它十分嫌弃阿多尼斯刚出生时皱巴巴的样子,但对于长大之后的阿多尼斯,还是无比期待的,毕竟是人类当中最俊美的男性。
虽然这个点大多数的人类已经入睡,而阿多尼斯也极有可能正处于睡梦当中,但这丝毫不影响葵音的热情。
栀庚轻轻笑了一下,“现在就去。”
黑夜可以将一切情绪哀歌暂时覆盖在看不见的黑色天幕中,同样也可以将人在白昼压抑的情感无限最大。它包容了所有感情变迁,也诞生了欲|念之火。
阿多尼斯在黑夜中诞生,在一片暗色中被他刻下所有者之印,时隔十多年,他于黑夜中再一次出现在阿多尼斯的面前在合适不过,总该让阿多尼斯更深刻铭记当初的场景,越深刻才越有意思,栀庚恶趣味的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