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自有她们的去处。”
“朱雀呢?她还那么小!”
“她很快就会长大。”
“喻悦……”阴咏没有再说下去,喻悦自然也会有她的归宿,安瑶总不会永远陪在她身边。
阴咏愁眉苦脸地揪地上的草棍,心里突然无比憋闷,她本来想问:“那我呢?难道我就不行吗?我也会放风筝钓鱼啊?”
可是她害怕万一安瑶给她一顿奚落,到时候牢里就她们俩,这么小的地方,她连个地缝都找不到,只好拐了个弯说:“施安瑶,你说的是独孤絮么?”
安瑶看她一脸醋意,心中喜欢得不得了,明明她们身处在这种地方,等待着随时有可能来临的死亡,可安瑶的心里,仿佛开出了无数的蝴蝶。
见安瑶不答话,阴咏越发气紧,她也不知自己在气什么,哼了一声道:“你不要和我说了,我也不想知道。”
“你真不想知道?”安瑶忍笑。
“我说不想就是不想!不听不听!”阴咏捂住了耳朵,跑到牢房的另一边去了。
之后安瑶不管说什么,她都捂着耳朵略略略,就是不肯听安瑶说一个字。
“……”见她执意不听,安瑶也没法子,叹了口气暗想:“小傻子,总有一天你会为自己的愚蠢而后悔的。”
作者有话要说:
牢外的司晨:煎熬,后悔,痛不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