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一会,安瑶突然想起了什么,铺开她的手掌,在她手上写:你蹲下。
阴咏虽然没明白她的意思,但还是缓缓蹲了下去。
安瑶背着身摸到她眼前的布条,轻轻地往下一拉。
“呜!”阴咏发出惊喜的叫声。
安瑶仍旧不停,示意她稍微起来一点,然后如法炮制,把她嘴里的布团也扯了出来。
“施安瑶,你也蹲下!”阴咏兴奋地跃跃欲试。
嘴里的布团被拔了出来,安瑶总算能稍微活动了一下自己已经开始发麻的舌头。
阴咏看着她面无表情地舔了一圈自己的唇,突然羞红了脸——不知为什么,阴咏的心跳突然剧烈了起来。只好转过头去,不再看那个会让自己变得奇怪起来的始作俑者。
安瑶用力挣了几下绳索,发现绳结极紧,并不容易解开。她看到阴咏突然转了头,还以为她要让自己帮她解绳索,笑道:“这个我可是解不开的。”
阴咏结结巴巴地说:“我又没有让你解,你,你干嘛那样?”
“哪样?”
“舌头……”
“……阴咏,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色/情了,上次要脱我衣服,这次又想接吻了?算了,这里也没有其他人,我就姑且勉为其难,满足你好了。”
阴咏瞬间脸色炸红,道:“我才没有!真不该把那布团给你拆了,都这样了,你还……”
“我还怎样?现在我们除了等,也没其他办法。”安瑶望了望外面的天空,现在已经是清晨了,她们肯定已经往贺府赶了,刚才宴羽说不会杀自己,那就是有其他的打算吧。
不过在她的预感里,也不会是什么好打算。
无非是示众,羞辱之类的吧。
自己倒是无所谓,反正脸皮够厚,迟早事情总会水落石出,就怕阴咏脸皮薄,她一定受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