阙盈吩咐人用铁钳子把尸体从椅子上卸下来,搜了身,发现他身上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
就像是知道自己会被抓一样。
阴咏走上前去,隔着布探了探他的脉息道:“不对,施安瑶,他身上有蛊,是宫秋的人。”
“怎么会?”安瑶以为这人就是金陵的地头蛇,没想到身上居然有蛊,问道:“他不是本地人?”
阙鹿道:“这人是几年前流窜到金陵的,不知道是哪里人。”
“难道是苗疆人?”
“他不是苗疆人,我们那里的人从小食宿与外人不同,我看面色就看得出。”阴咏道。“应该是被宫秋抓来的,他的身体里有三种蛊,一旦宿主被抓,蛊虫就能传信,放出大量毒素,当场被宫秋隔空杀死。”
安瑶想起那张纸条,莫非,那是宫秋的字?
不是小牧指使麦子,而是宫秋指使小牧?
她对众人说了这个设想,得到了她们的一致认可。
“如果是这样,阙家主的处境就非常危险。”司晨道。“小牧与您朝夕相处,要下手非常容易。”
“应该没有。”安瑶道。“如果她要动手,早就动了。现在奇怪的是,宫秋是如何与她牵上线,又是如何有自信她会对自己言听计从的?”
“是用蛊了么?”司夜猜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