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安瑶不再回应这个话题,转而问起她叫自己来这儿的缘由。

“这事说起来,也不算太大的事,不过我心中没底,又怕独孤家不肯放人,才想了这个办法把你叫到我身边来。”阙盈沉吟一下,道:“我听说,喻曲海的那个私生子喻青流窜到了清石城附近,要去找你寻仇的。”

安瑶和阴咏对视一眼,均从对方眼里看到了两个字:宫秋。

喻青流窜的消息不知真假,但是宫秋这种人诡计多端,能神不知鬼不觉深入夏阳崖腹地,难道还能大喇喇地放纵喻青暴露行踪么?

如果他不是突然转性,那就必定是有什么阴谋。

也或许,这个消息就是他自己散出去的。

安瑶道:“阙姨,这消息是谁告诉你的?那喻青身边还有其他人吗?”

阙盈道:“消息确切,据线人说,他是孤身一人,而且疯疯癫癫的。”

疯疯癫癫?

安瑶知道原书里喻青后来的确是疯了,但那是因为他练了邪道法门才疯的,这次有了宫秋做靠山,怎么会得了这么个结果?

而且他是孤身一人,也就是说,他和宫秋分开了?

“他被宫秋扔掉了。”阴咏突然道。

安瑶看向阴咏,就见她闲闲地转着面前的茶杯,又加了一句:“宫秋当时把他当做棋子,用来拉拢喻欢,或者说,喻家,但是失败了。宫秋对于没用的人向来是弃如敝屣,他们没有一起行动就是铁证。”

阙盈听她们说了一阵也没听懂,问:“你们说的宫秋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