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欢在房间里释放了一次又一次,在想象中,他是那个被胁迫的大师姐。
本来这一次,施安瑶来喻府,喻欢早就期待着了。他安排了自己的贴身小厮去监视她,随时报告她的一举一动给自己。
那天,他看到施安瑶的那个白衣侍女在湖边采菱角,就想上去搭话,打听她们还要在府中留多久。
结果刚过去,就看到那侍女双脚踩在浅水里,把面纱扯下来包菱角。他看到那张漂亮到极点的脸,一瞬间失了神,险些掉进水里。被她用法器接了一下,才勉强站稳。
她不耐烦地让他看路,还说她简直没见过这么笨的人,在自己家都能摔倒,笨死了。
在那一瞬间,喻欢心里的渴求得到了满足。
多年没有与施安瑶见面,她的形象已经变成了一个模糊的记号。把自己推倒踩在地上,会骂自己笨蛋的人,到底是不是施安瑶,好像都无所谓了。
阴咏看他痴痴地盯着自己,连忙把菱角扔了戴上纱巾,边指责他非礼勿视边往自己住的后院里跑。
但是喻欢好像魔怔了,就那样跟在阴咏后面,一直跟到小院对面的石桥上。
好歹他还知道自己世家子弟的身份,内宅是绝对不能越过一步的。这才停下来,回味起刚才那侍女白嫩嫩的双足,和她那张在中原绝对找不出的绝美容颜。
他很想让母亲帮自己把那个侍女要过来。
但是就算是世家里,他这个年纪有侍女的也不多。
这样传出去对他的名声无益。
这事放在心里,像猫抓样忍了几日。正当他咬咬牙准备去和母亲张口的时候,施安瑶来了。
施安瑶小时候就发育得极好,这时候十七岁,身材波涛汹涌地藏在红裙下。只看一眼,喻欢就弯下腰去,用手徒劳地去遮某处。
安瑶看着他红着脸撅着屁股的样子,就知道他脑子里没脑补什么好事,她走过去拍拍他的肩,就觉得他的腰弯地更弓了。
小色鬼。
安瑶决定好好引导一下他,不能让他走入歧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