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宴羽压根就不把她送的礼物放在眼里。

说得更难听点,只要是施安瑶送来的东西,她都不会多看一眼。

这叫什么,暴殄天物啊!

24k镶钻大飞机,你看不上,我看得上啊!早知道您这么高风亮节,我何必打肿脸充胖子呢,直接给你们送上我诚挚的祝福不得了吗!

看着安瑶发病似的捶胸顿足,阴咏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你疯啦?”

这种对话,在两人之间每天上演,司晨司夜司空见惯,面不改色。

这些天,安瑶在司晨司夜的护送下,在悬崖边练了几天御剑,一直不得其法,每当她飞速坠落后被司晨揪住领口时,脖子前面的剧痛都会让她发出灵魂一问:“我那灵兽小凤凰,到底飞哪儿去了呢?”

喻夫人把她们安排住在内院的客房,此处与正院隔着两道门,平时倒也清静,门外还有方小池塘,养了几尾锦鲤。平时安瑶不是在山里捉鱼捕鸟,就是在崖边练御剑,很是快活了几天。

倒是有一件事让安瑶有点好奇,她们住在这里的第二周,喻悦突然跑来找她:“瑶瑶,你身边这两人的修为不错,这几日我有件事要查,正好缺人手,能不能借我一用?”

这几日安瑶的御剑大有长进,本也不需司晨照看,就随口应了。

只是司夜司晨不在,阴咏也对她没什么好脸色,经常一个人跑去玩,施安瑶有些讪讪,也不敢问她能不能带自己去。

过了几日,安瑶练完剑,回到院子里,等了半天也不见阴咏回来,只好一个人逗上午捕到的翠鸟。过了一会,就见阴咏急匆匆地跑进院子,嘴里还骂骂咧咧:“下流下流!”

安瑶看着她进了南房甩上门,好奇地走出院子去看,就见一个十几岁的少年,正失魂落魄地站在不远处的小桥上。见安瑶走出来看,立即又转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