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一声情真意切的巴结,把喻夫人感动得不知所以,拉起她的手絮絮叨叨说起来:“你娘死得早,你又没有个姐姐,我知道,你是把你宴羽大师姐当成娘了!不怪你!瑶瑶啊,找个女人也好,不像我,每天就守着空荡荡的屋子,怎么样呢?这次来了可要多住两天,酒菜都是给你准备了你最爱吃的。”
喻夫人成婚后只过了几天举案齐眉的舒坦日子,之后夫君整日拈花惹草,这也就算了,到了后来,私生子也塞到她跟前碍眼,再然后,干脆整日云游不回来了。
留下她一个人执掌这么大的喻家,每到遇到些许烦累,总要絮叨自己所托非人。喻悦跟着娘亲跑偏,整日里看着那些便宜弟弟就心生厌烦,倒是时常记挂施安瑶,让她没事就来玩。
“我这不就来了嘛。”舟车劳顿,安瑶也没客气,喻夫人说有饭,那就吃呗!
“具体说说,你不是去抢亲吗,怎么最后还给她送了只灵兽?”喻悦在饭桌上就忍不住问。
施安瑶和喻悦喻夫人坐在一席,司晨司夜阴咏坐另一席上。安瑶清了清嗓子:“我从一开始就不是打算抢亲。”
喻悦摆了摆袖子:“你别狡辩,天下谁不知道你爱慕大师姐,这又不是可耻之事。”
因夏阳崖与月华山距离算近,两家关系又好。这些世家弟子,从小就在一处厮混。宴羽正是这一众女孩子里年纪最大的,所以喻悦也就跟着施安瑶大师姐大师姐地乱叫。
安瑶放下筷子:“世人皆看错我施安瑶!”
接着,安瑶好一顿哭诉,道自己如何期待着去贺喜那天,又是如何被人半路阻拦,如何好不容易把礼物送出去,还被人当众羞辱下不来台。
喻悦被她唬得一愣一愣:“这么说,你还真是一片赤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