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形象可能还在,但节操毫无疑问地是碎了。
迟笙一下子就瘫倒在床上,看着天花板欲哭无泪。
一喝醉酒就喜欢耍流氓的这个坏毛病她怎么还是没改呀!
但是话说回来,姐姐……到底亲没亲啊?
亲了?
怎么可能?那可是颜栖哎。
没亲?
啊,她这么温柔可爱又善解人意的绝世大宝贝,怎么会有人按耐得住嘛。
但迟笙想,按照颜栖的性格,应该真的是不会亲的吧……
但万一呢?
不管,万一也有一,迟笙舔舔唇角,她就当颜栖亲了吧。
这么一想的话,迟笙觉得节操碎了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赚了!赚大发了!又亲亲了!
在长达二米的大床上,某人心花怒放地又将自己给扭成了一条蛆。
亲亲了!
下午还有课,重新洗了个澡后,迟笙慢悠悠地出了门。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走在路上的时候她感觉每个人都在看着她。虽然平常也有人偷偷地看,但那眼神和现在明显不一样。
现在这种眼神怎么说呢?
羡慕?不对,应该是嫉妒?也不对,应该是羡慕里夹杂着嫉妒,嫉妒里还参杂着恨才对。
恨?
为什么恨啊?
她最近她好像没有干什么坏事吧?
一直都在兢兢业业地做一名遵纪守法的好公民啊。
但好在看归看,别人也不可能真的做些什么。迟笙就在这一众视线下还算相安无事地到了教室。
一进门,高翔就顶着一幅贱兮兮的狗脸凑过来了。他扭着兰花指在迟笙地胳膊上掐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