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笙?”
唇动了动,但喉咙像是被人扼制住了一般,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那边的人儿没有听见回答,又耐心地重复了一次:“迟笙,你有在听我说话吗?”
“我在”迟笙终于出声了,但那声音却沙哑得厉害。
颜栖这才缓缓开口说:“你记得那天在球场,我和你说过的话吗?”
“我问你,你有没有想过你越不想让别人受伤,别人受伤的几率反而越大?”
“记得”
颜栖:“那有人受伤吗?”
“没有”
颜栖:“那你为什么不开心?”
迟笙没说话,只是任凭周身的空气被沉默所包围着。颜栖没有打扰,她在等迟笙,等迟笙主动开口。
良久,一道沉闷的声音才终于响起:“因为我输了比赛,是我的错……”
“你说,我当初是不是就不应该加入球队的……”
女孩子的声音低低的,闷闷的,藏着无尽的失落和难过。颜栖握着电话的手下意识地就是一紧。
她告诉迟笙:“没有,你没有输。如果没有你,大根本就进不了决赛”
“迟笙”颜栖一字一句地说:“其实你已经赢了”
这番引导性的话语终于将迟笙不停下坠的情绪开始往回拉。
颜栖的声音似乎有一种力量,轻而易举地就可以抚平迟笙所有的不安。
颜栖:“其实没有人要求你一直赢的,你不要那么难为自己,因为……”
我会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