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栖思考了一下,然后给迟笙指了指自己的手稿,上面她写的恰好就是保姆的那句话。
颜栖说:“按照这个,我可能就不会选择走离婚诉讼了,而是会选择走无效婚姻”
“因为离婚官司需要牵扯到后续财产的分割,但如果是无效婚姻的话,不仅不需要分割,还可以追回之前赠予的财产”
迟笙听完,眼里有了些许的深意,她看着颜栖,良久都没说话。
颜栖见此有些莫名:“怎么了?”
迟笙:“我觉得以后你的结婚对象会很难哎……”
颜栖闻言勾了勾唇,然后淡定地说:“嗯,所以不要轻易得罪法学生知道吗?,特别是某些爱耍小花招的人~”
后面的那句话颜栖意有所指,但迟笙没听出来,她反而在一边自顾自地小声嘟喃:
“要是你也能谋我的财就好了……”
“我保证乖乖地全都送到你手上……”
笔尖蓦然一顿,一大块黑色的墨渍就在手稿上晕染开来,颜栖轻颤了颤手,然后才将笔尖移开继续书写,只是原本那平静的眸子,有了些许的波澜。
她不谋财。
……
离开法院两人就准备回家了。迟笙出来的时候还在吐槽着:“怎么会有这么奇葩的案件?”
颜栖闻言不禁有些无奈:“其实我还见过更奇葩的”
“之前有个人给五六岁的小孩讲笑话,结果小孩就这么被笑死了,他家里人就将这个讲笑话的人告上了法庭”
这按理来说是个笑话,但是迟笙却笑不出来,因为她想起了自己上次在孤儿院也是在给那群熊孩子讲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