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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说这些,也是让你了解事情的真相,咱们两兄弟好好探讨,该投往哪一脉,首鼠两端是肯定不成的。”

顿了一下,何庆右手亮出一枚龙飞凤舞的金牌,拍在桌子上,摇头叹道。

“这是平昌伯的金令,如果你我有意,就可持此金令,从此为伯爷手下的一份子。平昌伯之上,其实就是宣平侯,不过与之相对,那风烈之上,乃是雍州现在的都指挥使,岑少康,两尊大神啊。”

这何庆越说,费仲道越没有底,他充其量就是一个马贼头子,有些小聪明,武功连项央都不如,能和那种大人物攀上关系?

“何兄,你可别晃点我,这宣平侯也好,岑指挥使也好,都是跺跺脚一州震颤的人物,能和咱们拉上关系?再说了,这不就是清江府内的事情,哪里扯得上那么远?费某心中没底啊。”

费仲道所言让何庆点头,稍微红润些的脸色沉着,露出一丝莫测的微笑。

“费兄,你可知道下棋?这棋盘之上,黑白两子遍布,纵横十九道,虚线刻画,就如同一州之地。我们虽然是蝼蚁之命,但同样占据一枚棋子,怎么能说扯不上关系呢?”

何庆的比喻倒是很形象,让费仲道有些明悟自己等人的作用,未必放在人家眼中,但只要有用,就能借着这股东风青云直上。

“那何兄你已经加入勋贵一脉?不是为兄泼冷水,当权者势大,你看今天袁不屈信誓旦旦,能把张广元给做掉,显然底牌不小,咱们还是跟随强者吧。”

费仲道是个江湖人,不混官场,不入朝堂,不知道勋贵和实权是什么关系,但既然军权在实权派手中,那必然是实力强,势力大,选择自然不会选择弱者。

“费兄此言差矣,实权派,也只是当权一阵,哪里比得上勋贵世袭,底蕴深厚,地位尊崇?

何况那勋贵的祖先们也都是当权者,他们既然如今出手,必然是有把握。

别的不说,那项藉我所料不错,必然是某个勋贵派到小连云寨的高手,见微知著,费兄三思啊。”

何庆的话也的确打动了费仲道,不过也让营帐外潜伏偷听的项央龇着牙花,心内哭笑不得。

“还勋贵体系?我怎么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遇到贵人了?成了他人的手下?那平昌伯没见过,世子倒是见过一两面,不过和魔门有联系,简直是玩火自焚。”

不过今天这么一来,听到何庆将问题摆出,说的通透明亮,项央也是受益匪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