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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此地恐有埋伏,先原路返回。”

祖万春脸色变幻,瞬间察觉出不妥,勒紧缰绳就要调转马头,却见到后方一阵轰隆巨响,以官道纵向位置,垮下一条数米深的壕沟,黄土烟尘漫天。

在壕沟里,一个接一个身穿官府服饰的兵卒手持弓箭劲弩朝着三人方向射击,长矢秘籍如雨,根根带着洞穿的劲力扫射而来,让马上三人大惊失色。

“怎么可能,刚刚我们三人策马而过,居然如踏平地,没有塌陷,这是什么手段?”

祖万春和中年同时骇然,眼光扫过壕沟边,却见到原本黄色沙土下竟然是一块块坚硬的钢板石材,以一种巧妙的嵌制方法连接到一起,只要有人在下方咬牙支撑,别说几个人和马,就算一队人马也能承受的住。

“这是县城的人马和器具,他们竟敢阻拦我等,难道另有高手为后盾?”

一边抵挡散射而来的箭矢劲弩,祖万春一边暗暗思量,县级府衙就算得知他们的身份或者行踪,一般也是放任不管,就算管,也是有心无力。

但赫章县居然如此大张旗鼓,甚至清空来往行人,专门对付他,可见势在必得,这绝非一般县城的普遍做法。

正在这时,噼啪声响过后,一声凄厉惨叫响起,让祖万春和左手持剑的少年纷纷转头望去,却见到判官笔在手的中年身上一支箭矢也无,唯独脸上血肉模糊,鼻梁塌陷,露出好大一个空洞。

空洞内,一片片褐色的木屑夹在血肉之中,显得极为狰狞可怖,别说亲自受到这种重击,就是看着,都感觉心里毛毛的,有痛不欲生之感。

“阿庆。”

祖万春并指点掉一支射向他脑袋的长箭,语气悲伤的喊了一声,这人跟了他足足五年时间,感情非同一般,现在死在自己面前,怎么可能一点反应都没有?

这时,长箭射击的官兵纷纷从壕沟内跳出,列队站成一排,一个身穿白色武士劲装,腰悬长刀的英俊少年从官兵身后走出,手里捻动着一串看起来颇为粗糙的佛珠。

在少年身边,还有一男一女两个人,男的身穿锁子甲,手持短枪,神色冷厉,杀机扑面。

女的年岁幼小,看起来不过十三四,娇俏可人,脸上紧绷,看起来没有庄重严肃,反而有些俏皮可爱,让祖万春想起自己寄居在老友家中的小孙女。

“祖万春,下马受降,交代清楚拜火教的事,我神捕门可以考虑放你一马,让你在地牢中颐养天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