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左手边第一位的是一个满面皱纹的老者,砸吧着烟袋,作老农打扮,一身内力极为浑厚,至少项央看不出具体的深浅,让他警铃大作。
坐在第二位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筋肉虬结的大汉,长相丑陋,光着上身,皮肤暗灰色,带着粗糙的角质感,应该练有某种横练功法,当然,也有内力在身,同样让项央警惕。
右边第一位居然是个女子,三四十岁,面容普通,眼角细纹添了几抹风韵,手边一柄长剑造型秀气,手掌光滑白净,也让项央看不出深浅。
最后是一个青年,身穿补丁衣服,看起来寒酸,但眉眼纯正,给人的感觉极为舒服,让人信任。
其人双手粗大,应该也是擅长手上武学,只是不知是练拳还是练掌,又或者是爪功了得。
“好多厉害的人,这些人武功境界至少也都不在我之下,怎么可能?”
项央一直自认为进步神速,武功也颇为不俗,接触到的人,除了神捕门不能以常理度之,和他武功相当的都是少之又少,但今天就直接看到四个。
“咦,小友似乎练得是道家正宗气功,小小年纪就有如此修为,不知出身哪位高人门下?”
抽烟的老头看到项央,双眸一动,掐灭烟袋,双目灼灼盯着少年,眼中满是友好,甚至可以说是恭敬。
其余三人听到老头的问话,也将目光放在项央身上,在项央眼里他们各个不俗,乃是劲敌,在三人眼中,项央也是少年英姿,神采非凡。
尤其是听到老头说项央出自道家高人门下,更是不自觉多了些凝重,道家无为,却高手辈出,与佛家一直分庭抗礼,乃是顶尖的教派。
“前辈有礼,在下项央,只是安远县城一个普通农家,蒙恩师看重,收归门下教导三月,之后行踪成谜,我也不知师尊的名号。”
几个人却并未感到多么惊讶,佛家广开方便之门,不论根骨资质高低,纳四方之人于门下,势力庞大。
道家却更重缘分,资质,类似项央这样的事迹略见不鲜。
当今雍州清微宗宗主出身也不过一个吹笛牧童,山间放牛时偶遇上代清微宗主行走世间,得承武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