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祖却仿佛要卖个关子，神秘兮兮的笑了笑之后，才说道：“在我没有开辟出这个空间之前，钻进空间裂缝里逃走的修士，都会面对无穷无尽的空间之气的攻击，直到他们偶然找到一个空间连接点，通过那里，出现在大千世界的另外一个地方，才能保住性命，否则就是一个死字。”

三人哦然。

阵祖接着道：“不过那样的修士，少之又少，因此可说几乎都死了，其他人却当他们消失了。而我因为钻研时空的缘故，恰好知道这点。”

“晚辈还是没有搞明白，为何你开辟出了这个样一个小空间，就能让那些逃进空间裂缝里的修士，来到这里，而非是死于空间之气的攻击？”

这一次，问话的是季苍茫。

“这个问题也问的好！”

阵祖同样赞许点头道：“答案很简单，因为这一切，都是外位的那个伪天道搞的鬼，他悄然改变了空间的某种连通法则，令你们来到这里，又试图通过你们，最终令我自己跑出这处空间里。”

三人再次哦然。

阵祖微微叹息了一声，说道：“无数年来，我见了不知多少修士，陨落在彼岸的门外，但却不得不硬起心肠，不敢放半个修士出去，否则死的就是我了，那些人，不过是我和那个伪天道争斗的牺牲品。”

三人闻言，面色沉了沉。

这些最顶级存在之间的争斗太残酷，简直是随意玩弄其他修士的命运，而若叶白二人，没有带着鸿蒙始源来，阵祖只怕，也未必会对他们这样和颜悦色。说到底，都是为了自己活着，阵祖也不能免俗。

阵祖扫了三人一眼，心如明镜一般，把三人心中所想，看在眼底，没有为自己辩驳什么。

到了阵祖这个层次的存在，行起事来，肯定不再是轻易为情感所左右。

“前辈，我还有不解。”

叶白再次开口。

“讲。”

阵祖爽快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