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春本来留着邀月就是想要没事说个话,听个曲,解个闷的。最开始的时候也是想着等她生产前就将两妞送出府。现在也不过是因为被柳湘莲发现了,所以计划提前了一些罢了。

邀月一听探春这么安排,当即便跪了下来,结实地给探春磕了三个头,这才一脸感激站起来。

男人靠不住,她这辈子只听大奶奶一个人的话了。

等白芷来了,又让她安排人送她们去庄子上,然后妥善安排,不让人轻薄了她们。

白芷听了,连忙领命,然后直接带着邀月走了。

二门处还跪着一个,这么一会儿功夫下来,估计人都冻僵了。她还是快走两步将奶奶的话传出去才是。

大过年的,可不兴死人这么晦气的事情。

见屋中只有她和柳湘莲了,探春眯着眼睛很不是心思地看着一跳一跳的烛火,“那兵部左侍郎确实是个烦人的,你去找林砾,将此事告诉他,让他想办法去。”

林砾歪点子最多,出其不备,必来事半功倍。

“砾哥儿?想什么办法?他能行吗?”

探春笑着看他一眼,然后说道,“放心吧,这一点上,他太行了。那个左侍郎,哼,咱们必须干笔大的,送人回去,当场打脸什么的,那是小道。既然左不过都是让他记恨,何不一巴掌拍死他,让他恨到吐血呢。”敢给她男人送女人,也不打听打听她是不是真的好说话。

敢这么直白的送女人给有妇之夫,可见就是没将人家的妻子当回事。

这么不将她和她们江家放在眼里,那她就让他没机会再放在眼里。

柳湘莲:“”,刚刚媳妇还说不让他得罪人,这会儿子竟然是想要往死里得罪人。

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呀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