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们才成亲,吃上几年再说。

黛玉也是偶然间知道了这事,气得差点没哭晕过去。

她以前只觉得探春她男人二,现在才发现她男人也够虎的。

要不怎么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他们兄弟能处到今天,都忒么是同一类人。

只是一个外向,一个不显向罢了。

黛玉想起刚刚嫁进来的时候,看着一荷花池的残枝败叶,当时她还以为是下人懈怠,哪里想到是这人特意给她留着观赏的。

天知道那句‘留着残荷听雨声’的诗放在满池子的败叶枯枝是个什么心境。

还有这子嗣之事,怎么就可以这般轻率。怎么样也得跟她商量一下才是呀。

幸好太医没缺心眼,给的也不是一次性保终身的不然看她能不能轻饶了他。

黛玉借着这事,狠狠地收拾了一顿常拓,让他再也不敢自以为是什么都不商量了。然后又跑回了娘家,一边准备弟弟的亲事,一边带着下人准备在娘家过个年。

而常拓呢,则可怜巴巴地开始夹着尾巴装起了小媳妇。

不过说着说着,探春就想到了那两个白日里被送回来的女人。

看了一眼对于常拓还在同情加偷乐的某位不地道的兄弟,探春眼睛眯了眯,也没有提起这一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