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没有,太医来了,只说日子太浅看不出来,让我过些日子再看呢。”

“那你还回来做什么,这一路好几个时辰,马车又颠簸,要是有个好歹可如何是好?”

探春转了一下头,又叹了口气,“妈,就是现在还查不出来,我这才想要回长安的。这要是查出来了,按着你之前告诉我的,前三个月要静养,后六个月要安稳的养法,我还能回来吗?最起码也得明年这个时候吧。京城那边总是不比长安这里方便的,难不成您和舅妈还舍家撇业的去京城照顾我?

还有您女婿,他怎么也不能一直呆在京城,他要是回了西山大营,那您就让您闺女自己呆在京城里养胎,您放心吗?您忍心吗?您看也幸好我是回来了,不然您要操心您心尖尖上的三个宝贝蛋的婚事,还要操心被丢在京城养胎的闺女,还不得操心坏了身子骨呀。”

在现代,怀孕什么的压根就不是什么大事,虽有产假,那才三四个月够干什么的。条件一般的还不是照样挤公交,照样打卡上班。

她不过是回个长安,马车又舒服,一路上走的又慢,还担心个什么呢。

就她这样天□□来伸手,饭来张口的还要是还有什么闪失,那真的是太对不起广大劳苦大众了。

别说她从小娇养,身子骨比普通农妇弱,可问题是她从小也有锻炼身体的。成了亲之后,这锻炼的时间就更长了。

甭说每个晚上出工不出力的运动,只说以柳湘莲抗打的能力,她狼牙棒都换了一茬新的了。

所以说,身体棒棒哒!

赵秀宁听到探春这话,手痒的都快摁不住了。抬起来,又放下。再抬起来,又不得不放下。

探春见了,扬起小下巴,一副‘你打呀,你打呀’的神情挑衅的看着自家老妈,“妈,您要是实在忍不住,您就轻轻地打几下,就当是您外孙对您的孝心了。只是,您老下手可要轻一点,我倒是不怕疼,就怕您外孙子疼了,您老再心疼。”

这话太气人了,气得赵秀宁真的快要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