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俩口子真是神人了。
自从成了亲,天天在府里写诗作赋,也不嫌絮烦。
将一首描写媳妇百般好的诗写好后,常拓才松了口气,抬头看柳湘莲,“你不来找我,我也正好要派人找你了呢。”
柳湘莲拿起小桌上的水果,吭哧就是一口,“找我干嘛?开诗文会呀?”
上马打仗他还行,那些个诗呀词呀的,甭说他了,他媳妇听了也是一个犯困的结果。
呸!
就你那水平,平日里连一份送上去的奏折都是他来代笔还好意思参加他们俩口子的品诗会?
就真的要开品诗会,那也是他们俩口子在卧房里慢慢的品,中间夹上你这么一个大老粗,多煞风景。
常拓低头看了一眼已经晾干墨迹的诗,小心的放在了怀里。今天晚上就请媳妇品一品自己今天做的这一首了。
“昨儿早朝有人弹劾你克扣军饷,这事被舅舅压下来了。我虽知你定不会干出这样的事来,可还是要问一问你,最近可是得罪过什么人了?”
一听是正事,柳湘莲神色就是一变,听到克扣军饷这般莫须有的事情,脸色就起了怒红。
“这是谁弹劾的老子,老子何尝干过那般缺德事?老子又不缺钱,犯的着吗?”
他就知道会这样,常拓见此心中叹了口气,然后继续说道,“你急什么,这不过是小人攻讦罢了。舅舅若是不信你,自然也不会只压下来,而不派人去调查。
担心你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这才准备找你来问一问的。这般大事,你可能知道是谁吗?”
自家兄弟什么货色,常拓太知道了。不但他知道,就是庆丰帝也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