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秀宁摇头,“不是他家,你再猜。”

“不是史家?”,这下子探春倒是来了精神,转头看了一眼窗户,然后转过头歪着脑袋,心中细细的开始掂量起来,可是无论她怎么想,就是想不明白还能有谁家,既是她认识的,家中又有适临的待嫁闺女

“妈您就别卖关子了,我是再想不着了。”

赵秀宁看了一眼刘琉拿起桌上的茶杯喝了起来,刘琉见此,笑着说道,“南安王府小郡主。”

“啊?”

卧草,南安太妃的小闺女竟然现在还没有嫁出去?

当年那位小郡主好像就比她小个一岁左右吧?

赵秀宁见自家闺女这样,其实在刚刚知道这消息的时候,她也没比闺女好多少,“听说南安太妃自从南安王‘战死’后,便对这个女儿不冷不热,莫不关心。明显是迁怒到她身上了。

后来西海沿子战事虽然了了,可南安太妃仍然沉浸在丧子之痛里。整个王府都为南安王守了大孝,这一托便又到了国孝。前不久听说这位小郡主要自请出家。

南安太妃又‘舍不得’了,于是便相中你大弟。或者说是相中你爹这官职了。”

赵秀宁正经是认识几个官家女眷的,再加上之前因着南安太妃舍不得自己闺女,想要拿她闺女填坑这事,也对南安王府和南安太妃多有关注。

自然也是知道了这位小郡主自从她兄长南安王战死后,便被困在她的院子里,再不见母面的事情。

南安太妃迁怒了自家闺女,王府的下人又是踩高捧低之辈,看着从小食金咽玉的金枝玉叶,凤凰落架成了落汤鸡,一时心中大爽,自然不会有人再在南安太妃面前提起这个小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