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秀宁那里今天难得就她一个人,刘琉中午吃过饭便回她院子里去了。说是乏累的很,昨个没睡好。

探春进去,行了个家常的请安礼,便示赵秀宁打发了屋中的丫头婆子。

赵秀宁不知探春要说什么,不过仍是将屋中的人都打发去了。白芷就守在门外,不让任何人进来。

“妈,宁夏那丫头”

探春没有说她相人的技艺是跟谁学的,只是说之前那府里请了宫里出来的教养嬷嬷。赵秀宁便以为这是教养嬷嬷教导的。

赵秀宁对宁夏这丫头的印象一直不错,还想着等到老三老四去了前院,便还将她和苦菊叫回正房来,此时听说那丫头竟然破身了,不但如此,还会一些宫里的礼仪,这如何不让赵秀宁吃惊。

“不是你爹。你爹那人我知道,若是你爹的话,那宁夏也不会还留在府中了。”

探春吐出一口气,只要你相信不是江行远就行。她是无所谓的。

“那会不会是舅舅?我记得妈之前跟我说过四弟出喜时,三弟便住到了舅舅那里,由着舅妈照顾。”

“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只是我仿佛记得那宁夏说自己家里着了难,认得几个字,不过也只是个普通人家的姑娘,如何会那宫里的礼仪?”

“要么是潜移默化,要么就是特意被教导过的?无论是哪一样,这个宁夏的身份都很可疑。咱们最大的秘密便是咱们五人的身份。”

舅舅舅妈是逃奴,母亲是逃跑的侍妾,父亲还因着赖大污蔑在官府里有了点案底,而她更好,诈死的逃婚郡主。

哦,对了,她表弟的身实身份,可是她的亲弟弟。

这要是让人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