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探春睡不着,披着件衣服,坐在架子床外面的火炕处看着烛火发呆。只听当当两声有什么轻轻敲打炕里的窗户。
探春皱眉,然后拿出一支趁手的狼牙棒,放大到适中的大小,这才将窗户从里面向外推开。
“是你?你又来做什么?”不是已经把话说清楚了吗?
柳湘莲顺着窗户往里看了看,发现没人,一下子就跳了进来,当他脚踩到炕上的时候,还特意避开了炕上的垫子。
探春隔着炕桌看着柳湘莲非常自然地关上窗户,又非常自然地将炕桌上的茶杯端了起来,喝了一口。
“你还挺不客气的呀。”经常‘迷路’的人是不是都这般自然?
坐在热炕上,又喝着热茶水,柳湘莲终于暖和过来,可是一抬头看见对面的姑娘,脸刷的一下就红了。
“你,你把衣服穿上。”他一直以为她是个夜猫子,现在看来就是她没睡,估计也要睡了。
探春本不想搭理面前这货,说的她好像没穿衣服似的。
这里外三层的,还想让她咋穿呀。想当初她大冬天也就是三件,一件内衣,一件毛衣,再来一件羽绒服。
夏天就更少了,估计浑身上下的衣服加起来的布料都没有现在一件多。
现在呢,不说上衣下裤里里外外好几层,她最外面还披了件棉袄呢。
咦,探春上下打量自己时发现她没穿袜子和裙子,这货指的不会是这个吧。
“非礼勿视懂不懂?本姑娘允许你只看脖子以上的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