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孤鸿自能默然。正所谓人比人气死人,如果不是有元神玄妙,他可能只与两个八九岁的娃娃水平差不多。
正所谓别人是天才,我为凡人纳。
闲话不提,马忠是个雷厉风行的人。吴正德到了之后,他立刻写下了具保文书,按下指印。然后呼了马农,马耕,与陈孤鸿,吴正德一起去城阳县城一趟。
“真是恭喜陈公子了。我这怪儿子居然答应了。”
门前送行,老马双手合适露出了喜色。
“也是臭味相投吧。看陈公子乐于安逸的作风,与外子差不多。”马忠媳妇笑着说道。
“这些天真是麻烦诸位了。”陈孤鸿想起这些天在马家吃住,便真诚说道。
“客气。”
马家众人笑道。
言谈片刻,陈孤鸿一行四人缓步朝着县城而去。来时心中期待,也有忐忑。回去的时候,却是大功告成。
心情不言而喻。
“读书人的脊梁骨是笔直的,你吴家能摧断铜臭,却败不了真正的读书人。吴修德啊吴修德,你具保,互结,县令。我破了其中之二。我还要连续破,先让你惊上一惊。再败得你体无完肤,取你性命。”
陈孤鸿双脚做马,一路欣赏沿途景色,气势高昂。
四个人两个是秀才,两个是小娃娃,不过都是农家,一路走路数十里,却也寻常。中午十分到达县城,脚底连泡都没有。
入了城池,陈孤鸿立刻率领三人马不停蹄的赶往王松家中。
王松对于那马忠能够帮忙,还找了互结的童生十分诧异。心中更是嘀咕。“没想到那死人脸挺仗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