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念恩老色胚的人设在杨筝心里彻底巩固了,无坚不摧那种。
杨筝洗完澡出来,脸上的桃色还未褪去。陈念恩跟个采花贼一样,轻薄地吹了声口哨。
杨筝翻出专门给陈念恩的那套睡衣,兜头甩给了她。
杨筝环视了圈屋子,凉粉凉团都被关进了笼子,地上的猫狗粮也都清理干净了。卧室里,拉的平整的被子被坐出了痕迹。
陈念恩的行李箱开着,里边的衣服收拾了一半。杨筝接手了陈念恩未完成的活计,刚放了两件衣服到橱柜,那种让杨筝尴尬的盒子又露了出来。
行李箱被啪地合上,杨筝下意识把它推了出去,撞到了衣柜。
陈念恩擦着头发出来,杨筝坐在床脚,放下手机,看向她。
这场景是如此熟悉,以至于陈念恩不由自主地想起了那天的事情。
她看了眼脚下的行李箱,顿悟了。
作为一名演员,陈念恩很好的展现了自己的专业素养。
她淡定地翻出了吹风机和梳子,走到杨筝跟前。
“姐姐,要吹头吗”
杨筝只是脸皮薄,不是不讲理。她转了个身,让陈念恩替她梳理头发。
陈念恩的动作很温柔。她抚着杨筝的发,比触摸自己心爱的吉他时还要温柔。
温暖的风吹着杨筝的发,陈念恩修长的五指没她的发丝间,轻轻拂动。
杨筝的发量有点多,吹了一会还未干透,陈念恩动作愈发轻柔。渐渐的,杨筝昏昏欲睡。
陈念恩关掉吹风机时,杨筝又清醒了,她接了过来,继续给陈念恩吹头发。
陈念恩眯眼享受着。她头发比杨筝短了很多,一会就干得差不多了。
杨筝想把吹风机送回盥洗台。陈念恩夺过,准备塞进床头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