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南烟”在哈宾斯一个能用的自己人都没有,邬满早就看出她的色厉内荏,一番话既安抚了“邬南烟”的绪,又给了她台阶下,不信“邬南烟”不听话。
然,“邬南烟”脸上表变了几变,最终道:“你说的有道理。”
邬满拍了两下手,空旷的庭院立刻出现两个仆从打扮的男人。
“位是邬迪邬先生,族长的贵客,你们带邬先生准备好的房间休息,无论邬先生需要什么都照办,知道了吗?”
“是。”两个仆人弯腰对邬迪道,“邬先生,请跟我们来。”
邬迪看向江雪年:“小姐,我暂和你分开,你有事一定要联系我。”
江雪年不耐烦摆摆手,“行了行了,赶紧走吧,一天到晚就知道在我耳边念念叨叨,烦死了。”
邬迪已经习惯了“邬南烟”的态度,没有因为她两句话就不高兴,叹了气,跟着仆人了另一栋房子。
“南烟小姐,请跟我来。”
邬满看着邬迪离开后说。
们面前是邬氏家族庄园最大的建筑,一看就是主人家的住处,江雪年本以为邬满会她安排进,哪知邬满笑眯眯她领到了旁边的一栋建筑内。
江雪年跟在邬满身后,改为握住清梵细白的手腕,另一只手指尖轻佻在她手心划过。
清梵又痒又麻,想抽回手抽不回来,又不想让别人看见丢脸,只能敏感手指微微蜷缩,脸颊微微泛红,浅棕色的眸底盈盈若水,不划过羞愤着恼。
江雪年看见后,笑愈发不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