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遇到邬南烟,说不定能另有一番际遇。

时清梵始终没有妥协,最后江雪年黑着脸重新坐下继续吃饭,没有再给时清梵夹菜。

四人吃完饭,已经九点多。

来到客厅坐下,江雪年轻飘飘地瞥了眼邬满:“你就是我爸派来接我的人?”

邬满笑着道:“是我。南烟小姐,我叫邬满。”

“嗯,什么时候走?”江雪年把时清梵的手拿过来,把玩着问。

“只要南烟小姐准备好,咱们随时都可以走。”邬满恭敬道。

他自认是个聪明人,对待蠢人从来不吝啬做表面功夫。

“好,那现在就走吧。”江雪年道。

她拉着时清梵站起来,抬脚就要向外走。

邬满愣了下,连忙问:“南烟小姐,您的行李呢?没有什么要带的吗?”

江雪年不耐烦地看着他,“我爸不是邬氏家族的族长?接我回去没给我准备东西?就算没有提前准备到了哈宾斯再买也行。南向国这个破烂小国能有什么好东西值得我带着。带去给别人看见丢人吗?”

南向国相比于哈宾斯,落后了至少十年,品牌店里都是其他国家淘汰没人要的衣物。

邬满笑道:“南烟小姐说的是,是我思虑不周了,回到哈宾斯,您需要什么和我说,我立刻帮您安排。”

“嗯。”江雪年抬抬下巴,调笑道,“给我的小宝贝儿也一起安排上。”

时清梵脸色仿佛千年不化的寒冰,根本不搭理江雪年。

江雪年心情好,也不介意,“走吧,我爸等太久该着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