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濂关心道:“我听说北山军校课业繁重,清梵身体受得了吗?如果坚持不了,一定不要勉强自己知道吗?爸爸只想看你健康快乐成长, 不在乎你未来能有什么成就。”
时濂说完, 见江雪年神色奇怪地看着他, 顿了顿,问:“雪年,有什么话想和叔叔说吗?你和清梵的关系好,叔叔拿你当自己的孩子,有什么话直接说就好了。”
江雪年闻言笑道:“既然时叔叔这么说了,我也就不和你见外。”
她转头看了眼时清梵,道:“不瞒你说,我和清梵虽然开学一个月,但并没有开始学习学业,而是进行了为期一个月的军训。我原本觉得你这么关心清清,肯定知道,没想到……”
江雪年后半句没说,时濂脸色一阵红一阵白,他还是第一次被小辈这么当面挤兑。
江雪年对他们印象不好,肯定是因为时清梵没在她面前说过好话。
江雪年确实很重视时清梵。
他重点关注的对象还得是时清梵才行。
时濂在商场上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他很快调整好脸色,愧疚地对时清梵道:“清梵,是爸爸不好,这段时间又要忙你妹妹转学的事情,又要管理公司,可能忽略了你。你放心,以后绝对不会了。”
另一边,江钺被白心月和时欣然的热情弄得一个头两个大。
他错了,他以为自己百毒不侵,结果这毒别具一格,和他想得完全不一样。
白心月看着江钺的目光就像在看未来女婿,充满着慈爱和满意。
“江钺渴了吧,欣然,还不快给你江钺哥哥端茶过去。”
时欣然闻言立刻倒了杯茶端到江钺面前,“江钺哥哥,喝茶。”眼眸期待地看着江钺,偶尔闪过羞涩。
江钺的教养让他礼貌地接过了杯子,结果时欣然还没有完,送完茶水,转手坐到了单人沙发的扶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