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清梵说完抬眸,见宫玲琅满脸震惊,要说什么的样子,道:“不用安慰我,我可以自己调节好。”

在那样的家庭长大,时清梵都没有变得愤世嫉俗。现在发现自己喜欢的人不喜欢自己,这点事对她来说不算什么。

时清梵右手抚上自己的胸口,这里有些闷,还有些刺痛。

同她母亲去世时深刻的悲伤相比,她现在的伤心并不激烈,只是绵延而和缓,没有一秒停歇。

“走吧,去吃饭。我很快会找到答案。”

宫玲琅和汤修然对视一眼,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时清梵从小就是这样,伤心的事从来不会和人分享找人拿主意,等下次见面,时清梵已经凭借自己强大的内心自愈,一次次的受伤过后,小时候绵软可爱的女孩性格变得越来越冷。

宫玲琅他们这些朋友只能看着干着急,什么都帮不了她。

上午上课时,手腕上的疼痛一直提醒江雪年早晨经历过什么。

江雪年早就过了冲动的年纪,越生气的时候反而越是冷静。

当时周围没有人,江雪年的武力值比不过霍雅山,为了自保只能做出狗屁“保证”,让自己脱离被霍雅山困住的局面。

既是替自己解围,也是让霍雅山放松警惕。

据她所知,霍雅山最近被教练盯得紧,根本没有时间来找她,今天一定是私自溜出来的。

上午认真上完课,江雪年已经对如何暗中教训霍雅山有了大致计划。

“江雪年”的父亲虽然是中将,但职位是文职,霍雅山的爷爷,上将霍锋管理着联盟将近一半的军队,两者根本没有可比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