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清梵走过去前看了眼江雪年,江雪年恰好抬起头,两人目光相对,江雪年卷翘的睫羽颤了颤,迅速垂下眸子,奶白的耳廓和脸颊呈现出淡粉。

时清梵面无表情转过头,江雪年不仅心机深沉,还好色。

“谈老师。”

“你看看。”谈英把纸条给时清梵,时清梵接过来,被江雪年抓得皱皱巴巴的纸条摊在她细嫩的手心。

只看了一眼,时清梵立刻认出上面是自己的笔迹。

她确认自己没有写过这种东西,这张字条来自江雪年,写字条的人人一定和江雪年有关。

“谈老师,笔迹和我的笔迹相同,但不是我写的。”时清梵面上不见慌乱,冷静地说。

宫玲琅原本还在高兴抓到了江雪年的把柄,听到谈英和时清梵的对话后愣住了,“什么意思?谈老师你说纸条上的笔迹是清梵的?不可能!”

宫玲琅斩钉截铁地说,“就算笔迹像清梵的,也一定是江雪年找人照着清梵的笔迹写的。清梵上个月才丢了一本笔记。”

“江雪年,你真卑鄙,有种你说实话,你还是不是女人!”宫玲琅越说越气,恨不得撸起袖子打江雪年一顿。

江雪年心想这个梦还挺生动,她性格好,朋友很多,就算竞争对手见了面也客客气气的,还是第一次这么被人指着鼻子骂。

“我……”江雪年刚要说什么,脑海中忽然一阵剧烈的疼痛,瞬间脸色煞白身体无力地向旁边倒。

时清梵离她最近,抬起手臂拦腰搂住她,制止江雪年向旁边歪倒。

时清梵微微低头,江雪年眉心紧紧皱着,咬着毫无血色的下唇,唇间溢出一声声痛苦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