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心了,寒玥。”余院长推了推眼镜,笑着说:“我们的病例上是没有云夕微这个人的,但有个病人的入院和化疗都是她签的字,她是病人的女儿。”
沈寒玥让人盛情难却的法子奏效了,她忙趁热打铁地问:“这么说生病的她母亲了?”
“鼻咽癌晚期,该做的都做了,现在就是吊着命,我们院方已经尽力了。”
沈寒玥心里“咯噔”一下,母亲病危吗?
她扶额,面露悲色,好似直接感应了云夕微的心情。
“那依您估计她母亲还有多少时间?”
“也许一个月,也许三个月,也许半年,这都不好说。”余院长见多重症患者,生老病死更是常态,提及这些只有平静。
可寻常人听到癌症便瑟瑟发抖,更别说沈寒玥这个养尊处优的大小姐。
只是这次很奇怪,毫不相干人的母亲患病,她为什么会这么难过?
“她还真是不容易,每天带着孩子往医院跑。”沈寒玥像在喃喃自语,莫名的心疼让她心情沉重。
余院长补充道:“还有啊,这种癌症会出现在家族聚集中,有一定的遗传性,所以我们一直建议云夕微自己也去做个体检,但都被拒绝了,所以我才说作为医生和院方,我们对这个病人已经尽了全力。”
“癌症还会遗传?”
“癌症也是病,是病就存在一定的遗传风险,我听说云夕微的外公也得过这病,那时候医疗水平差,现在的治愈率比较高,云夕微母亲是因为查出时就晚期了,错过了最佳治疗时间。”
沈寒玥听到遗传两个字,不由得心惊肉跳,“她为什么不愿意体检?”
“她说自己身体一直很好,无需体检,我们也不好强人所难。”
“谢谢你,余叔叔,东西麻烦您自己下去一趟,等爸爸回来一定让他请您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