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王心里觉得荒谬,出口的痛呼却被堵在了嘴里。
另一个男人的体重压下来,仁王只觉得自己就像一条砧板上的鱼,还是那种逃难搁浅被心怀不轨的渔夫捡回家的那种鱼。
理智在一点一点消退,残存的一点冷静被逼退在角落里,艰难地发挥着作用。
可脑子清醒也没什么用,明显的身体不听使唤,使不上力气又一阵阵地发软。
仁王眨了眨眼,透过灯光看清了幸村脸上的表情。
一点柔软,一点偏执,一点温柔,和一点坚决。
仁王差一点以为自己是一颗网球。
真的,他一直以为幸村只会以这样的表情盯着网球!
自暴自弃地闭了闭眼,仁王抬腿环住了幸村的腰身。
做到中途的时候仁王的手机响了。
幸村探手拿过来举到仁王眼前,仁王侧过头看了一眼,无奈地示意幸村接通。
他倒是想自己接,手还被绑着呢。
打电话过来的是仁王的经纪人。
幸村按了接通就把电话摆在仁王耳边。
“……有事?”仁王道。
“仁王,你还在酒店里吗?没乱跑吧?我听说有人想要对付你啊。”那头的经纪人声音有些紧张,“还是说你已经中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