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中。

“啧，还是第四名。”林臻无奈摇头。

“起码有了进步。”林衍轻抚长须，双目眯了眯，“比上届的成绩可是提升很多，前五天通过的人数超出二十个百分比。”

林臻爽朗一笑：“我始终还是太心急。”

林衍倒是气定神闲，“族长心系家族，如望子成龙，心情自能理解。”

双拳微握，林臻眼眸如璨星点亮，“我林氏一族族人万千，先辈基业更是逐有壮大，无奈我朱雀洲一脉却连小小释罗郡都迈不出步伐，当真让人急的心力焦躁。”

林衍轻叹：“始终难齐心。”

林臻摇头道：“有竞争，有压力，才会有进步。”

林衍轻抚长须：“裂地确实有实才，但野心太大，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走的太快未必是好事。”轻顿一下，林衍眼中闪露出一分怀念，“当日，若由他来接任副族长之位，或许此时……”

“没有如果。”林臻打断，面色正然，“已成事实，再回顾亦是无用。”

林衍歉意道，“不好意思，族长。”

林臻眼中精芒一闪即逝，轻叹：“身在其位，很多事其实都是身不由己，若是可以……”

“没有如果了，族长。”林衍眯了眯眼睛，以彼之道还之彼身。

两人相视，瞬时间开怀而笑。

略显凝重的气氛，霎时烟消云散。

……

花园屋，地下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