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子善道:“我刚抓到几个活口,但他们是死士,想从他口中问出什么,希望不大。
您觉得,是何人对您和几位大臣起了杀心?”
厉丞相沉吟半晌,摇了摇头:“半月前的宫宴上,一位朝臣突然向皇上倡议设立储君,提议立容妃为后,端王为太子。
老夫当即反对,直言容妃性情浮躁,尖酸刻薄,非母仪天下风范,几位内阁老友也符合老夫的话。
此次暗杀,毋庸置疑,定是那端王所为。”
话落,他愤怒之极的狠拍书案。
楚子善道:“您刚把端王得罪了,就被人暗杀,任谁不会怀疑端王,端王应该不会那么蠢吧?
我到觉得,有人故意栽赃给端王的。”
厉丞相看了看她,点头:“皇上已年近花甲,却迟迟不立储,老朽也正忧心。现下可登大宝的人选除端王,还有贤王和淮南王,淮南王是废妃之子,他的希望不大,那只有贤王……”
他倏然瞪大眼睛:“贤王的母亲,萧妃可是极有心机的女人,这次暗杀莫不是他们母子设计陷害端王的?”
楚子善眨了眨明眸:“丞相大人还忘了一人。”
“谁?”
“逍遥王。”
“不可能,他不可能。”
厉丞相头摇得跟波浪鼓,又道:“这逍遥王,就是个命不久亦的病怏子,更是个无实权的闲散王爷,绝不可能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