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道、释。”

徐城低声道：“没有想到你真的是成了。天下间从道入儒，在从儒转佛，最后佛心转魔，你是第一个吧。”

“徐城”感叹几句，随后飘然而消失。

至少在钟离月眼睛之中，是看不到了。“徐城”消失后，那先道教的羞涩小道士，突然融化成了一滩血水，随后旁边两个也同样如此。

三滩血水最后汇聚，一个人形不断在虚实变化之中，显示了出来。

十息后。

“徐城”出现，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周身已然变成了一种漆黑如墨神色，看着钟离月一眼，钟离月便是有些毛骨悚然的感觉，她不知道将那法诀给予这人，到底对是不对，但现在却已然成了定局，唯有硬着头皮向着前面走着了。

不过钟离月还是对于自己手段有着自信的。

“你越强大，那么便是越好，到时候我倒也看看我有了你这样的奴隶，天下间，何人能够杀我。”

“徐城”眼眸诡异的转了下，身后道道细小的黑色莲花浮现，人的气息已然消失，逐渐变成了一种，介于虚实之间的东西，不断行走，却没有脚印，不仅仅是在地面上没有真实的脚印，仿佛是在任何地方，都没有了脚印，但这脚印，已逐渐烙印在了人的心里。

怨灵化天魔，入无上境。

这便是那天魔的真谛，也是那三生怨灵咒的最高奥义，心魔不死，天魔不灭，怨灵不消。

钟离月低声看着“徐城”的背影，嘴角慢慢念叨着咒语。

“徐城”身上一道道细微变化，开始出现。

“徐城”似乎不知道，回头看着钟离月道：“每个灯之中，都这那魔头的一缕念，你只有熄灭一盏灯，那么他就会过来了。”

钟离月道：“怎么熄灭？”

“徐城”低声笑着道：“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