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总叫我过来。十代目、不,阿纲才是你的丈夫吧?我——』
『铃奈是想继续白天三个人在会议室里做的事情?』
【哗——】
(十年后的我变成了那样的人。)
自我嫌恶。
(这样的我和十年后的我有什么区别?)
隐约察觉到了狱寺和山本心情的铃奈根本就没有和他们能够共鸣的心情。
会让两人进入自己仅仅是因为想留在他们的身边,而不是认为他们是想与之合二为一的“特别”。
(我只是不想被丢下而已。)
然后选择了最糟糕的羁绊形式。
(可是,)
想留在同伴的身边,但又不想变成已知未来里的那个自己。
(绝对——)
那样的自己铃奈厌恶,那样的事实铃奈不想让其实现,那样的未来铃奈无法忍受。
“爱情是充斥着独占欲的欲|望结合体。”
“那么没有独占这种心情的欲|望结合体又该称之为什么呢?”
“那就只是单纯的无聊欲|望而已。”
扣起自己衬衫上的钮扣,铃奈对还躺在床上的临也微笑,“临也你真是个诗人啊。不,说是哲人比较好吗?”
“不,我只是个具有探究心的一般人。”
同样以笑容回应着站在床边穿衣服的铃奈,临也笑道:“用完了就丢,你真是个过分的人啊~”
“那也是明知我是要利用你,还答应了我邀约的你自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