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娖放下手中的弓,对项籍笑道“总算不至于丢了阿籍的名声。”项籍听了也是一笑。
“那也是你自己勉力。”项籍将使用过的弓稍稍弹拨一下,以测弓是否够精准。
昭娖一笑,也没有谦让一下。项籍说的也没错,项籍不可能也不会有那个耐心天天守着她锻炼。甚至昭娖也是每隔那么好几天才能见上他一面。
昭娖捏了捏胳膊,项籍看了看她抬手露出的一段胳膊。眉头皱了皱。太过纤细了。虽然知道那只看似纤细的手臂也能如丈夫那般提剑拉弓,但是多多少少看着不舒服就是了。
项梁打量一下昭娖,问道“过不久,孺子可是要裹头了。”秦法里男子一米五左右成人,女子一米四成人。昭娖营养充足,运动量也足。虽然现在还不满,但是相比也不需多久时间了。
“似乎比羽还要早。”项籍当时是遇上了诸事不宜的五月,所以裹头时间向后推迟。现在五月早过去了,昭娖若是再争些气完全可以在十二岁的光景上完成成人大业,不用梳总角也不必半披着头发。最重要的是她也可以跟着出来混资历了。虽然她年龄放在那里,一般也是有什么事,小孩一边去。
等到晚昏时候,项梁让自家的家奴御车送昭娖回去。
等到家,闭上房门,只留下鱼帮忙宽衣解带,除下外面穿的外衣,昭娖低头一看大腿,大腿内侧被磨的通红,两侧红肿的老高,只差一点就皮破流血了。
鱼看了止不住的心疼,她绞了方麻帕给昭娖擦拭。即使鱼已经下手很轻了,昭娖半靠在榻上还是止不住的吸气。
“少君,这日子何时才是尽头。”鱼听着昭娖吸冷气的声音不禁垂泪道。
女孩子不该碰的不该学的,昭娖基本都摸了个遍。
“怎地?”昭娖听了脸上笑出来,笑容伴着痛楚变成的便是有几分怪异的表情了,“多学些总是没有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