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燕知道都的死亡原因了。”

玉鬘闻及,神情并不见有什么变化,“是吗?知道了也好。”不过不知道关系也不是很大。

下属的仇还有妻子的恨么?

晚上吃完晚饭,玉鬘径直拉着鼬,也不说话只是把头埋进鼬的怀里,双臂紧紧抱住他的腰。不肯松开。宽阔的胸膛给她的是一种踏实的安全感。

轻叹一声。她闭上眼睛,把自己埋的更深。

而鼬面对她突然的小反常,也没有问。

清早起来清理衣柜,玉鬘发现柜子里的一个盒子里竟然还装着自己以前穿过的和服,从衣服到里面的肌襦绊再到腰带再到脚上的二趾袜,没少半点。

想着自己平日里除了在京都那段时间穿过几回浴衣外,自己的形象一直都是一个样。偶尔换换形象也不错。

挑了质地稍微轻薄一点的换上。玉鬘随意把长发绾好。对着镜子前后照了一通,才小碎步走出去。

一个身穿牛仔裤加t恤的黑发男青年已经在浦原商店门外站了有一段日子,烟青色的眼睛盯着店门里面,但是却不进去。

在门外负责打扫工作的甚太和小雨盯着这个不速之客很久,但就是没看见他动一下!甚太皱紧了眉头,凭自觉他觉得这是个死神,但是为什么站大门口不进去,他就不知道了。

店门突然露出和服袖子的一角,那角布料上还有着些许的花纹。

“小雨,上次的货物到了吗?”

“玉鬘小姐,就在那间屋子里。”梳着辫子的小女孩怯生生的回答。然后门口那块袖子的露出范围越来越大,玉鬘的脸出现在店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