浦原做事还真的靠谱靠谱到她有些想象不到,以前她也是在现世住过很长一段时间,知道像什么很重大节日或者是春日樱花开放的时节里,旅馆之类特别难定,甚至要几个月前就开始抢定。没想到浦原竟然全部搞定了,就等她和鼬出发了。

东京到京都,在玉鬘的印象里是要花上七天多,那时候坐着牛车走那么远还得累的要扑街。当然现在是不一样了,玉鬘抿紧嘴唇,一手抱着鼬的胳膊,鼬空着的那只手拖着行李箱,行李之类当然是由男人来提。

新干线,从东京站到京都站,不过两个多小时的花费时间。现在还不是上下班的高峰期,所以整个车厢显得并不是很拥挤,鼬到这个世界已经有一段时间,对于这些新奇事物的接受程度在初期的微微惊讶后立刻上涨n个百分点。所以玉鬘原来还想在鼬的脸上寻找到些许惊讶之情,但是她看到的只是一张没有半点表情的脸。

郁卒之情差点溢于言表。

“你在看什么?”鼬转过头来,看着身边一双眼睛只是盯着他的玉鬘,玉鬘的膝盖上摊着一本打开的杂志,杂志没有翻多少而车开了已经有一段时间。可见这家伙盯了他有多久。

“我……”玉鬘一双眼睛滴溜转,脸上浮起红晕,被抓个现行她是没想到,但又不甘心自己就这么坐实了,她脸一扬,“我在看……那个帅哥!”手随意向那边的座位一指。她的声音不大,也只是两个人听见,鼬顺着她的指尖看过去,没看到她口里的所谓“帅哥”,但是看见一个已经有些谢顶的中年大叔,大叔身上穿着笔挺的西服手里捧着一本杂志,杂志上的图片花花绿绿的。

鼬这时的视力非常的好,当他看见那本杂志上的图片是什么的时候,嘴角勾出一抹带着不明意味的笑,“你说的就是那个?”

那本杂志上的内容玉鬘当然也是看的一清二楚:图画上女人白生生的大腿,小细腰,还有那比脑袋还要大的爆乳!看着图片上笑的引人入想非非的女人,她顿时觉得这是哪个外星球来的怪物。

哪个正常女人长成这样的!

“帅哥?”这时候鼬的声音又好死不死的钻进耳朵。

“………………”玉鬘看着那个犹自捧着【哗……】书的大叔,嘴角一个劲的抽,自己今天运气不怎么样。不过比起钻地缝躲起来这回事情她更想去捂鼬的眼睛。

现在可不可以现场变成猫挠鼬一爪子??

那地中海大叔似乎察觉到有人在看他,把脑袋从手里那本书拔出来,四处张望时,看到的只是一个个或看书或闭目休息的乘客。

玉鬘郁闷的坐在座位上,看见玉鬘这样子鼬不觉得心里有些好笑,低沉的笑声在她心里拨出一连串恼羞成怒的音符号。

咬紧牙只得缩脖子装鸵鸟。

‘到了旅馆再收拾你!’玉鬘心里磨牙。

血红的夕阳,支离破碎的地面,长枪在空中疯狂的旋舞,波涛随着枪击飞旋出舞蹈一般的华丽。

胜负已经分明了。阿散井恋次身上有好几条血口,殷红的血液从伤口处不断溢出,“吧嗒吧嗒”流到地面上。

他输了。恋次倒下去。当他倒下去的那刻他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想法:他也想跟自己面前的这个男人一样,抛却掉什么副队长什么中央四十六室的命令,去把露琪亚从死囚牢中救出来。

他想再一次看见她,想再一次看见她的笑容,想再和她吵架。

海燕收刀回鞘,走到恋次的身边,两个人双目对视,海燕屈□来,盯着恋次的眼睛一字一词清楚的说道,“我一定会把朽木带回来,”顿了顿,“我发誓。”

志波海燕离开后,恋次一个人孤零零的躺在地上,他睁大了眼看着那片湛蓝的天空,天空之上很蓝很蓝,他已经有多久没有静下心来好好看看这篇天空了?他慢慢弯起了嘴角,静灵庭这片天空和小时候和露琪亚他们在流魂街看见的也没有什么不同。

还记得那时候露琪亚的傻模样。想笑,但是牵扯到伤口一阵痛。

年幼时候他和露琪亚一起艰难的在流魂街治安最差的地方求生存,然后两个人送走了其他的伙伴,最后进入静灵庭。

“阿散井副队长!!”有几个队员发现了躺在地上的恋次,跟着过来的还有四番队的抢救队员。

队员见到满身是血的恋次赶紧让四番队队员为他治疗。在被抬上担架的那一刻,恋次身侧的拳头攥紧,指节苍白。

露琪亚,我会来救你。一定。

等到海燕赶过去的时候,一护和剑八的战斗已经进入到白热化阶段。海燕的手碰上腰间的斩魄刀,但是最后还是放弃了。这样的战斗不是他能够插手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