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虚说着就向玉鬘所在的方向走进了一步,这一步让玉鬘脚下的土地一阵摇晃。

“你难道死前是一个风流男人么,死后即使堕落成虚也不忘女人啊。”手里的扇子上移遮住了大半张脸,只留出一双眼睛。

玉鬘盯住那虚脑袋上垂下的类似触角的东西安静下来。她很确定自己在湖边看到的那个女人的的确确不是个人类。哪有一个人类身上散发出虚的臭味。

她以前倒还真的没有见过这种虚。

难道是新出来的品种?

那只不知名的虚不愿意再这么和她废话下去,径自弹跳到半空然后扑下来向那个打着雨伞的女子伸出利爪。

“哐啦!!”又是一阵的尘土乱石齐飞。

玉鬘稳当的在离那只不知名虚老远的位置落下。

“这么粗暴的女性出手可是要遭报应的哦。”

话音刚落巨大的阴影笼罩住她。

这块地算是要被这只虚毁的差不多了。

‘不知道市役所出维修费的时候会不会肉疼’莫名的玉鬘脑子冒出这么一个奇妙的想法。

再这么纠缠下去,等不了一会驻守在这一块的死神也会赶来,毕竟静灵庭开放的那个通讯器不是什么废铜烂铁。

“嘶溜”

突然那只虚身上的毛发有一束猛然生长的老长,直接卷上她的握住伞柄的手。从手腕处传来的强烈束缚感让玉鬘脸上的笑意更加大。面对其他好几束袭来的毛发,玉鬘到真的没有多少躲避的意思,而是任那些毛发团团的把自己捆住。

当自己被一大团的恶心类似动物鬃毛的毛发捆的动弹不得,玉鬘眼中没有露出半点惊慌,虚的爪子抓住她被缠住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