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们执着于‘一族’这种渺小的东西才会丢掉真正重要的东西。真正的变化是无法被规矩制约,无法被预感和想象局限的。”

玉鬘死死的盯住那个面无表情但是说着足以让他被家族关进监狱的话的少年。

手心里的汗水混进伤口里,痛楚什么的她现在已经是麻木了。心思全在这个少年身上。如果这几个宇智波族人真要动手的话,那么她要抢在之前把事情解决掉。

“兄さん、もう止めてよ!”饱受这一系列事情惊吓的佐助终于忍受不住大叫出声。

听见佐助的叫声,鼬浑身一颤低下了头。

一双膝盖“噗通”一声跪在石板路上。

玉鬘看着跪下来的鼬眼睛猛地睁大,几乎目眦尽裂。

下跪是最高一级的道歉方式。在这一跪中尊严骄傲一切免谈。

指甲再次深深嵌进肉里。

她知道的宇智波鼬是那么骄傲的一个人……

现在却跪在别人面前只是为了自己的弟弟……

鼬赤脚跪在石板路上俯身向那些警务部队队员道歉,“杀死止水的不是我,但是我为刚才的失言道歉。非常抱歉。”

“最近你为暗部的任务忙的要死,有点累了吧。”富岳的话使得玉鬘伸进袖子里的手顿了一下。

“队长!”

给我闭嘴!你的队长都这么说了,一个小小队员插什么嘴!玉鬘猛瞪那个说话的族人。